文人学者的斋名室名
宋元以来我国的许多文人学者都有斋名室名,或自取或由他人贺取。室名即所居之室的名称,斋名为书斋之名。有些人的室名即斋名。古代的姑且不说,就以近代和现代的而言,譬如梁启超的“饮冰室”、黄侃的“携秋华室”、苏曼殊的“燕子龛”、李叔同(弘一法师)的“殉教堂”、柳亚子的“磨剑室”、叶楚伧的“我本荒唐室”、黄宾虹的“冰上鸿飞馆”、沈尹默的“秋明室”、胡适的“藏晖室”、鲁迅的“老虎尾巴”、周作人的“苦雨斋”、俞平伯的“古槐书屋”、周瘦鹃的“红鹃啼瘦楼”、夏丏尊的“平屋”、刘大白的“白屋”、丰子恺的“缘缘堂”、郁达夫的“风雨茅庐”、叶圣陶的“未厌居”、杜国庠的“红棉书屋”、杨树达的“积微居”、齐白石的“借山呤馆主者”等都为世所知,在人耳目。有的一人一斋(或一堂),有的一人数斋(或数堂,象周瘦鹃的斋名堂号多达17个)。有的斋名堂号顾名思义尚能解释一二,有的则须了解斋堂主人的生平行状方可大彻大悟。斋堂名号的寓意不外乎包括斋堂主人的嗜好、情趣、撰述所在、治学态度乃至思想境界等诸方面。